甘聆瞥他眼,盯着正在邬荧身边狂摇“小尾巴”的人,不善地吐出单字:“烦。”
经纪人侧目:“……”
好吧,任谁看到有猪想拱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心情都不会好。
宗裕裕努力控制自己面部表情,奈何他在演戏方面实在称得上愚钝,没有天赋。
他沮丧地埋头,小声问:“邬荧,你会不会也很嫌弃我啊?”
“不会。”
邬荧不太擅长安慰人,她顿了顿,觉得光说“不会”两个字过于生硬,但一时间又找不到更柔软的说辞。
“你要抱一下吗?朋友间的拥抱,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如果抱抱你能让你开心一点的话。”
宗裕裕咬牙,脸上浮了层红雾般的热气……哪有人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的!
“那、那就抱一下。”虽然听上很勉强,但身体却很主动凑近,宗裕裕克制又规矩地拥抱人,接触了下立刻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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