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桌大人们聊天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中年人酒桌文化嘛,就是谈天说地吹牛b。
然而,和大家听惯了的成功人士指点格局、挥斥方遒不同,他们聊的都是些自己身上的小事。
原来大飞哥小飞哥并不是亲兄弟,而是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名字里刚好都有飞字,为了区分开来,才一个成了大飞一个成了小飞。
难怪瞧着长得完全不像呢,苏成意打量了一下正g肩搭背的两人。
“我老家是西北一个小村的,说出来你们肯定没人知道。我十五岁,就一个人跑棠安市来打工,刚下火车,我钱就全被偷了!那是我爹娘刨了大半年地给我攒的啊,也不瞒大夥儿,我当时就想跳火车轨道Si了算球了。”
小飞哥说到这里,自嘲地笑笑。
“你们别看我现在这身板不咋地,我十五岁的时候更夸张,就跟条h芽菜似的。去工地上搬砖都没人要我,我只能去捡破烂。没想到人家捡破烂也是有规则的,这一块儿归谁,那一块儿归谁,早都安排好了。”
他讲到这里,另一桌的少年少nV们早就放下了筷子,都竖起耳朵听他讲故事。
“嗬,我从他们手里抢垃圾,那真是没少捱揍。後来啊,我就遇到了我大飞哥。他当时瞅见我被好几个小乞丐围着打,上来帮忙,几乎可以说是救了我一命。也是他给我担保,我才在工地上捡了个活g。”
楚倾眠还是第一回知道捡破烂也是有风险的,要靠争抢,不由得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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