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公子去世后,顾知灼闲来无事时,曾经无数次推演过他可以用的方子。

        这会儿,根据脉象稍加调整,一张方子很快就写完了。

        顾知灼说道:“谢公子,这张方子主要是治您风寒和咳疾的,又加了一些固本的药材。”

        “您身上的毒积得太久,得先等到身体养好后再说。”

        “不能急于一时。”

        谢应忱接过方子。

        哪怕用的是炭笔,顾知灼这手字也不似普通闺阁少女的秀气斯文,每个字都力透纸背,风骨尽现。

        而且,谢应忱甚至还发现,她的字迹,竟与自己有着四五分神似。

        就像在练字时,曾用过他的字当字帖。

        谢应忱收好方子:“多谢姑娘费心。”

        “不费心的!”顾知灼轻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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