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乌黑清澈的眼中,他看不到任何的利益所向,有的仅是一种不掺杂任何私心的、纯粹的善意。
“多谢姑娘。”
谢应忱从善如流地坐下,又撩起长袖,把手伸了过去。
他的手腕很瘦,是一种不健康的白,就连皮肤底下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顾知灼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用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脉上。
上一世他们遍请了当世名医,然而,对公子的病,所有人都是摇头叹息。
她不肯认命,苦学医术。
终究,太晚了。
她救不了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更救不了公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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