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魔修丧命於他的剑下,他游走在万军从中,行动越发自如。”

        “那三位化神魔修意识到了这一点,由是开始联手针对我的剑主。”

        “他自然敌不过三个与他同级、乃至b他修为还要高上不少的修士联手,但他清楚,一旦他倒下了,他身後的那座偏僻小城必将化作一片屍山血海。”

        “所以,他不敢倒下。”

        “剑主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曾被人敲打出裂痕,他的筋r0U被他们割碎了一次又一次,前线的修士们被突然反扑的魔修绊住了脚步,他知道这一回他能靠的只有他自己,还有他手中的这把未淬火的剑。”

        “那一战最终持续了两天两夜,第三日的清晨我终於藉着无数魔修滚烫的鲜血完成了淬火——此事说来也是好笑,那样在玄灵界各处肆意烧杀抢掠着的修士们的血,竟也是热的——我成功淬火,剑主身上的剑势陡然上涨了一节,那本就各自负伤了的三名魔修被这剑势镇住了一瞬,剑主趁机以寿命为祭,燃烧了神魂。”

        “三名魔修,被他y生生斩杀了两个。”不断b划着的悬明骤然安静下来,“剩下一个重伤濒Si,在求生yu作祟之下,他弃城而逃了。”

        “但那时,我的剑主也已油尽灯枯。”

        “他拄着我,勉强支撑着身子,继而拼着仅剩的那一点余力,将最後的一滴JiNg血抹在了我的剑锋上。”

        “那日我剑锋所沾的最後一滴血,是我剑主的血,而我亦就此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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