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给我送上回买生发丹的银子,顺带通知我准备下月末或下下月初进剑冢,还讲了进剑冢的各式注意事项。”
“讲到这些的时候,他说剑修的剑就像是剑修的老婆,然後我就问他,那你们剑冢里的剑都是哪来的?”
“他说大多数都是剑修前辈们留下的,所以我就接着问他,那你们剑修这算不算用了人家的老婆?别人的老婆真bAng?”
“再然後就没了,真没了,老谢听了这话整个人就变成你看到的那副样子了——这我能怎麽办?我也很无奈呀!”易砚之故作怅然,“我又没指名道姓,说他的剑老婆原先是别人的老婆。”
“——他自己主动对的号、入的座,这又怪得了谁?”
“你总不能怪我吧。”幼童无辜摊手,肥猫跟着听了个面目狰狞。
它将自己代入到谢鹤川的视角细细咂m0了半晌,良久後幽幽绿了一双眼睛:“要不然呢?”
“宿主,您该不会认为您这话说得超bAng的吧?”
“嗯?难道不bAng吗?”易砚之眨眼,“多生动、多形象呀。”
“呃……生动这倒确实是挺生动的,但问题是太生动了,总有种微妙且奇怪的跑马感。”肥猫挠头,少顷忽的转过了那个弯儿,“……等会,宿主,这个生不生动是问题的关键吗?”
“问题的关键难道不是在於,看破不说破,您把这话说破了那大家谁都落不了好嘛!!”大h怒而拍桌——哪个剑修想知道自己的剑老婆之前到底跟过多少任前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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