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狗日的胖子,你竟敢给老子下毒?!”
怒喝伴着碎瓷声乍响,瘦柺子铁青着面sE倏然起身,一直被他压在书箱侧壁的砍刀出鞘劈翻了汤锅,热粥飞溅,猛一下打穿了胖柺子的衣摆。
“来不来好好地你cH0U什麽风,神经病啊你!谁他妈给你下毒了?!”冷不防被人掀了一身粥的胖柺子不明所以,他眼中晃过一线茫然之sE,面上眼见着多了两分怒气。
“若不是你在粥里下毒,我这会又怎会这般腹痛难忍?”瘦柺子怒极反笑,“今日除了你这碗毒粥,爷可没吃过别的东西!”
“鬼知道你是不是在哪沾了什麽脏东西!”胖柺子不耐挥手,“再说一遍,老子没给你下毒——那粥老子也在吃,你是眼瞎看不见吗?”
“不是你,那你怎麽会没事?”瘦柺子满目狐疑,他心下曾有过些许的动摇,但腹中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绞痛与眼前愈渐昏花的光影,又无一不在清晰昭示着他已中毒的事实。
於是那动摇只存在了那麽一瞬——一瞬便消弭得一乾二净。
反倒让他腹内窝着的火气愈来愈重。
“我他妈怎麽知道!”胖柺子这会也跟着上了脑袋,“Ai吃吃,不吃滚。”
“滚你爹呢!”瘦柺子骤然拔声,盛怒之下,他那犯着昏的脑子竟是突然灵光起来,眨眼就想通了其间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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