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千回百转,案上放着药也散得差不多了。
媞祯拉他坐起来,和他面对着面,捧过汤药喂到他嘴边,“先把药喝了吧,我带了牡丹饼,很甜的。”
他低头就着她的手饮下,虽然有些苦,但看着身边人,心却圆满。
媞祯慢慢喂他几勺,盯着他眉宇间的悬针看得发愣,悠悠吐了口气,温润着嗓音。
“虽说我人在外面,但心一直是跟着你的,我知道你替我求了名分,知道你在乎我,我没忘,所以才留了信给你,要不是事急从权,我早来看你来了,只是如今还是晚了,你别生气。”
温钰溢出一丝笑容,“我从来没生过你的气,你能来我很高兴。”
她却摇头,“一看就知道是你唬我的,我哥哥那倔驴似的脾气,真要骂你,他是一头扎进去不顾尾,恨不得拿着钢刀蹿你的心,又能说出什麽好话来,你要真说他是菩萨,我才信了邪呢。”
温钰抿了抿唇,“毕竟我身份特殊,他也是关心则乱,口不择言,我不会跟自家人计较的,你放心。”
可她才不信,哪有吃了苦还y喊甜的,分明是撑着的。
“其实他不是对你有意见,他是对跟皇室挂钩的人有意见,我们家一锅粥也乱得很,你X儿太好就容易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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