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前脚刚走,温钰整个人就搭在了凭几上,管彤看得慌住手脚,忙着上去顺他的气儿。
“殿下,殿下您顺口气儿,您别吓奴才啊!”
温钰眉宇悬针,“媞祯怎麽了?她到底怎麽了,这个时候你还要瞒我吗?!”
管彤没辙,只得认了,“就算告诉您也於事无补啊,您注意自个身子要紧,再经不起什麽风浪了,石姑娘那里有奴才丫鬟,您不要焦心!”
“不要焦心?她都快Si了,你让我不要焦心!”
温钰掰住他的胳膊,一字一句质问。
“不是让你找人看着石府吗?不是让你派人保护她,提防舅舅的吗?郑懋和郑夫人是怎麽Si的,咱们不是不知道,既然知道,怎麽可以让媞祯步他们後尘呢!”
眼见他眼睛汪红,跟要喷血似的,管彤仓惶摇头。
“不是的殿下,您听我说,不是您舅舅动得手,凶手已经抓到了,是石姑娘商舫的对家。何况这件事咱们根本查无可查,想是石姑娘察觉咱们暗中派了人,所以特地避了咱们进出呐。”
温钰木木的,心坠到了谷底,“是我……我不该瞒她,我害了她。”
他的前半生过得并不安稳,一直在颠沛流离的路上,可如今好不容易开始安稳落根,有了依傍,可那束照到他心上的光却要断了。
他该怎麽承受这个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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