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祯通透了然,“夜宴之上,无从下手,你没有证据。”
他寒浸浸地抿了抿唇,“是。”
她扬起眉,一言一句却是冷静至极的淡漠,“要麽那g0ng人就是真的细作,按你舅父所说,郑懋属实误杀;要麽,就是在入g0ng之前已经中毒,不过是在夜宴上才发作罢了。”
温钰眉头微蹙,“若是後者,酒中之毒又从何而来?”
“若是在毒发之後,有人才在酒盅做手脚呢。”
温钰的脸sE冷得萧条。
当夜试毒的就是呼延晏。若是他趁试毒之隙在酒杯中下毒,再把罪证推给阙氏,谁不会以为是阙氏毒Si了郑懋,哪里还会寻找其他线索。
这样不仅脱开了谋杀的罪责,还接机挑起了皇帝和襄王的宿怨,可谓是一箭双鵰。
媞祯道:“可无论这件事的事实如何,阙氏担责是众望所属的事,即便再波云诡谲,都不是你现在所能颠覆的。”
温钰深以为然,越是明白,越是惆怅,“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郑懋和郑夫人都已去世,也不知舅舅能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