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祯明眸善睐,点头说好。
温钰小心翼翼问:“你身子好些了吗?”
媞祯一愣,“我身子一直都挺好,倒是你接二连三让人那麽多安神的补品。”忽然悄悄乐了一下,“你是怕上次行刺我受惊作病?”
她辗转g唇,似笑非笑,“自我替母亲接下石舫的担子,光是一年我就遇刺三十三次了,所以多这一次少这一次,对我而言无甚差别。”
温钰的表情沉寂下来,听她细细说:“我们家赚的本来就是风口刀尖上的钱,犯多大险,得多少利,这自我们祖上都有记载,安yAn石氏最初就是靠掠劫官商发的家,积富成名才入了仕。”
媞祯捏了一杯茶,润一润喉咙,声音愈渐萧瑟。
“可能真是取财不义的缘故吧,安yAn石氏历代家主几乎都是不善而终。我曾祖、太祖Si於刺杀,祖父Si於流沙,爹爹不善经营,石舫便交在了我母亲手里,後来连我母亲也Si於非命。”
温钰有所唏嘘,“害你母亲的是?”
她扯了扯嘴角,“平yAn孙氏。”
温钰长长哦了一声,所以,这才是平yAn孙氏举家倾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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