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氏挟令幼子以来,举义的藩王不再少数,而中山王手握十万JiNg兵,却偏偏选择隐忍不发。这是为什麽?”媞祯给他斟了一杯酒,“无非是因为阙氏在拿张太夫人的X命要挟,虚张声势。”
温钰眉睫微动,“可你之前不是说中山王要杀我。”
媞祯伸出手指,在案上画了个圈,“中山王杀你,是为了借阙氏之祸,收复真定公的兵权,如果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又何必刀剑相向。真论起实力,真定公远不能及,这一笔救母之恩可b你们单打独斗厉害得多。”
他看着她,嘴唇轻翕,“你是怎麽从平yAn皇g0ng劫的人?”
媞祯的容sE向以姣好出众,可听了他这一问,瞬间黯然了三分。她旋即弯一抹丽sE,说起别的,“你对襄王有多少了解?”
“我尚在朝时,曾听朱太傅提起,襄王祁昊有个外甥叫萧离,是羯族首屈一指的勇士。祁昊对其极其宠Ai,以至於襄王世子不满,导致二人甚是不睦。”温钰道:“六年前藩帮朝贺,萧离在北郊行g0ng遇刺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後来廷蔚司查证主使是襄王世子,祁昊未免祸及藩帮,便亲手杀Si自己的儿子谢罪。”
“杀子谢罪……”媞祯心漏一拍,旋即理了理毛氅上的如意垂结。
窗外飘来一阵弦乐声,两人侧首望去,只见湖对岸的戏台上侍者穿梭不停,几名nV子盛装丽服,挽着双罗云鬟,随着丝竹管弦步履移动,纤腰扭转。
媞祯母亲生辰时,也曾请过戏班,只不过她不Ai看,早早就跟她显瑀姐姐和崔姐姐到後园摘石榴去了。但这次她却听进去了几句——唱的是《游园思春》,讲得是一场如花美眷负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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