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笑了笑,“结发簪花配君子,这是自古流传的习俗,你不知道吗?”
他又小声在她耳畔说:“而且,这是石榴……是‘石刘’。”
掌心的纹理清楚感知他写下的字,媞祯莞尔,便也用小指在唇上一匀,轻轻点在温钰的眉心,好似一瓣唇的温热,吻在他额间。
他不懂,却笑,“这是什麽意思?”
“点朱砂呀。”她婉转回眸,“眉心一点朱砂痣,可以启智明志,化险为夷。就算是礼尚往来。”
温钰嘴角蕴出淡淡的笑,斯须那抹洁净温暖的气息就已经盈在身边,突然向前一倾,脸埋入了她的肩头。
烟青sE的绡帘半垂半卷,屋外夕yAn云sE如金灿,金中带粉,粉里带紫,如汪洋海浪碎碎迷迷,把天空晕的缤纷烂漫。
媞祯出来时眉眼讷讷的,彷佛思绪被什麽g了去一般,落眼看去,一个人神sEY翳地荡在滴水檐下,左摇右摆。
他嘀嘀咕咕的,“马上就要长安拜会了,还被人盘弄跟个伶官似的,简直太不成样子了。”
正抬头,看见媞祯笑意悠然的望着他。
日薄西山,略有些寒意,郑懋眉头早已交杂着隐隐的不悦,对着那张红润春光的脸,竟不自禁地一颤,像被寒流从身T横穿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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