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域界,在雪崖关外,风餐露宿的日子也品尝过,雪窝子里也睡过。
但陈言有一点,他不怕苦。
他怕脏。
那满是汗臭和老油味的被褥,他只看了一眼,就决定:就算有尊者用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休想让他晚上钻进这种被褥里睡觉!
可一转身,却发现沈十七已经躺在一个床位上,闭上眼睛养神了。
陈言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小子了。
嗯,也可能是晕船晕的,吐的虚脱了吧。
陈言转身走出房门来。
老板在外面,拿了一个水瓶过来放在门口,道:“你们运气好,这些天没什么跑船的来,房间都空着。
说是两个床位,等于你们包了一个房间,占大便宜了。”
陈言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一包福烟,抽出一支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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