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这么说,但陈言感觉到,这个家伙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那几分疑惑,还是没有彻底被打消。

        陈言不再主动说什么,只是唯唯诺诺,把自己一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底层散修”的气质装了个十足。

        这管事眼看陈言这般气质,渐渐眼神里就没了疑虑,却随口问道:“道友登船多日,我还没过问过道友,倒是我这个管事怠慢了。

        道友是从西台城上船的,想来是西疆修士?”

        陈言立刻拿出了那套说辞来,只说自己是在雪崖关关内厮混的底层凡人,有了机缘后得道入门成为了修士,但也没去过别的地方,没什么见识,在雪崖关中待过些日子……

        他不好乱说,因为这套说辞,他在西台城就这么讲的——万一船上的管事,知道自己的这个履历呢?此刻要是自己再编一套新的,被人说破反而麻烦。

        不过他说完后,这个管事明显却室第一次听到他的“身世”,反而重重的看了陈言一眼:“道友是从雪崖关来的?”

        “……正是。我原本在关内附近凡人村镇居住,偶尔为雪崖关的军镇做些劳役的活儿,多年前得了个机缘修行入道。”

        “在雪崖关中效力过?”

        “不算军中效力,散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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