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剂很快生效,当五名病人陆续陷入昏睡,凌菲然和同行的志愿者都松了口气。
“剩下的这个怎么办?”同事问。
魁梧壮硕的男病人缩在病房角落,瑟瑟发抖地哭泣:“我真的没杀人,我没杀人……我只是想活着……呜呜呜你们不要逼我……”
凌菲然听着外面持续传来歌声,咬了咬嘴唇,低声说:“这个人,我想试试能不能用技能感化。”
她急切的需要帮手,更多更多的帮手。
…………
……
难民袭击巡防队的消息传到裴仙珏耳中,迫使她中止了今天的日常会议。
“那群难民平时就喜欢碰瓷我们的车子,一看见我们的车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来,要吃的讨喝的,大家不想惹麻烦,会扔些面包矿泉水给他们,但是今天突然下暴雨,视线不好,撞着人了……”
电话里,巡防队的队长语速飞快,将前因后果解释一遍。
裴仙珏听见那边有雨声、雷声、叫喊声,吵闹中竟能听见整齐合唱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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