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层的护士都有自己的工作,她不想给别人增添负担。

        这时她又看见阿米尔手里的笛子也被药水打湿了,感到更加内疚。

        病服可以洗,可以换,但是被药水浸透的木笛怎么洗干净?以后想要吹奏时,说不定一凑近就会闻到刺鼻的药味。

        凌菲然紧紧抿住嘴唇,浑身肌肉变得僵硬,说话吐词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我……我等一会儿,不是,我明天……”她微微喘息着说,“我是想说,明天我买一个新的笛子,赔给你,真的很对不起。”

        阿米尔注意到凌菲然的异常,关切的询问:“你的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凌菲然深深呼吸,“只是一点小毛病,我调整调整就好了。”

        她勉强朝阿米尔挤出笑容,然后握紧推车扶手,转身匆匆走了。

        在凌菲然离开后,从楼道中间的窗户外,慢慢爬进来一个穿病服的人——虽然是人的身体,面部却像蜥蜴。

        蜥蜴人对阿米尔说:“阿米尔,我听纳文说你要走了,你怎么能走?难道你不打算留下来帮助我们重建家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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