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给婆母敬茶,姜忆安把茶端到江夫人面前,道:“母亲请用茶。”
江夫人接茶喝了一口,道:“祖母的话你要牢记在心,再者,以后照顾好晋远,你们夫妻和睦,我这个当娘的便放心了。”
姜忆安瞥了一眼病秧子。
她那瞎夫君身姿笔挺地坐在堂内,听到婆母的话,朝这边微微偏了下头,之后又很快转过头去,她虽看不见他什么表情,却莫名觉得他的脸色似乎冷了几分。
姜忆安点了点头应下,江夫人便从孙妈妈捧着的匣子里取出一只碧玉双凤镯,亲手给她戴在了手腕上。
这是只贵重的镯子,特意传于长媳的,谁料姜忆安刚戴好了手镯,四太太崔氏突然笑了一声,说:“大嫂,你是当嫡母的,可不能偏心,这镯子新妇有一个,不知道晋平媳妇有没有?”
姜忆安蹙眉。
晋平是谁?晋平媳妇又是谁?
她刚嫁进来第一天,那臭石头寡言少语的,还没给她细细介绍过府里的人物。
她满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个嘴快的婶子说的是哪位,而显而易见,这位被提到的晋平媳妇,现下并没在荣禧堂。
听到四弟媳的问话,江夫人忽地愣住,嘴唇嗫嚅着,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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