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停了下来,红绸盖住了眼睛,也不再那么惊慌失措,停在原地打着响鼻呼哧呼哧喘气。
姜忆安从车辕上一跃而下,瞥了眼车窗。
那清瘦挺拔的病秧子靠窗坐着,从她的方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影子晃了晃,还活着,应当没有大碍。
为防马儿再次受惊乱跑,她就近找了棵树将马拴住。
没过多久,落后几十丈远的黑色獒犬对她视而不见,凶神恶煞地朝栓住的白马扑了过来。
姜忆安抽出了杀猪刀。
微风拂过,大红裙摆扬起一抹轻巧的弧度。
她转了转手中的杀猪刀,弯唇一笑,眯眼紧紧盯着奔来的獒犬。
刀刃忽地泛起闪烁寒光,在獒犬扑向马屁股的一瞬,冰冷刀尖划破了它的喉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