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长女手中寒光凛冽的杀猪刀,姜鸿气得下巴上的长须颤了颤,劈头盖脸地指着她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提着刀进来作甚,疯疯癫癫的,快要嫁人了还这么不成体统,像什么话!”
姜忆安径直走到堂内,拉过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下,杀猪刀往桌上重重一拍,面无表情的俏脸浮出一丝笑意。
“爹,别生气。这刀陪伴我八年了,与我日日形影不离,我今儿想出院子,就提着它出来了,说来它倒是比我自己还好使,看见这刀,下人们就让开了道,不然我还不能这么顺利来见爹娘呢!”
姜鸿闻言不自在地甩了甩袍袖。
这大半个月,长女被她祖母禁足在海棠院,连院门都没出一步,说起来是有些严苛了。
“站没站相,坐没坐姿,像什么样子?在乡下呆了几年,本事不见长,坏毛病学了一堆,不像个大家闺秀,反倒像个地痞流氓!”
指责完长女,姜鸿冷脸在她对面坐下。罗氏有些害怕那寒刀,煞白着一张脸紧挨着丈夫坐了下来。
“你来见我们有什么事?”
姜忆安晃了晃翘起的小腿,视线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儿,打量的眼神落在罗氏身上,罗氏下意识拿帕子捂着心口,低垂着眼别过脸去。
姜忆安勾了勾唇,冷笑道:“今儿我来,是想当面问一问爹娘嫁妆的事。”
罗氏猛地抬头看向丈夫,两人面面相觑片刻,姜鸿脸色一沉,冷声道:“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妆也都是长辈做主,用得着你操心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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