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安没管谁来敲门,被子一拉蒙着脑袋继续睡觉,香草听着咚咚咚的敲门声站在门后干着急,昨晚大小姐把院门锁了钥匙揣在她自己兜里,没有钥匙她开不了门哪!
“香草死丫头,你不会说话又不是耳朵聋了,听见我敲门还不快点开开?老太太还在等大小姐去请安呢,耽误了事小心你的皮!”高嬷嬷隔着门缝看到了门后的人影,便在外面骂了起来。
香草鹌鹑似地缩了缩肩膀,转身快步跑到正房外面,却又猛地刹住了脚步。
她不敢进去吵醒大小姐。
昨晚她亲眼看到大小姐从一口木箱子里拿出来几把杀猪刀,每把刀都磨得锋利锃亮,相比于爱骂人罚人的高嬷嬷,她更怕这位陌生带刀的大小姐。
高嬷嬷在外拍着院门,大小姐在房里呼呼大睡,得罪了谁都没有好果子吃,一场罚是逃不掉了,香草抱着肩头躲在廊檐后抹眼掉泪。
突然,房门吱呀一响。
姜忆安拉开房门迈出了门槛。
她今日穿着石榴色的对襟长袍,脚蹬黑靴,腰间一根墨色细带,长发简单束了个高马尾,昳丽光线倾泻而下,她微微眯起眼睛,悠闲地舒展长臂伸了个懒腰。
瞥了一眼藏在角落掉泪的丫鬟,她眉头一皱,将手里的钥匙抛了过去。
香草接了钥匙一愣,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姜忆安,看她冲自己比了个去开门的手势,忙低头拿袖子抹了把眼睛,急匆匆跑去开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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