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现在如同废人无异,自己这样虚度光阴了却残生也就罢了,何苦再牵连别人?
贺晋远负手而立,沉声道:“我知道母亲因我为难,祖父也想让我成家,可我现在只习惯一个人独处生活,不想娶妻。”
贺嘉月心头一酸,泪水滚滚落了下来。
她本是想要说服大哥的,可大哥这般执拗,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想了一会儿,她擦了擦泪说:“大哥,国公府与姜家这些年几乎已经没什么往来,母亲去姜家下定,那姜姑娘的继母二话不说便点头应了下来——寻常人家给女儿定亲,关乎一辈子的婚姻大事,就算不过问子女的想法,至少也要先请示长辈,再与丈夫商议一番。那姜姑娘自小在老家长大,婚事她丝毫不知,就被继母拍板定了下来,我觉得,她也是个没人疼的可怜人儿。”
贺晋远眉头拧起,神色沉凝。
关于去姜家下定的事,母亲并未与他说过其中细节。
他原以为姜家是畏于国公府的权势,才不得已应下了这门亲事。
照二妹这样说的话,那姜姑娘的亲事根本由不得她自己做主,而她的继母也许是看重了国公府的权势,才迫不及待想将她嫁过来。
姜家是不会主动退婚的,若想婚事作罢,只能由国公府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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