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萋萋皱眉道:“你不去还能有谁?你不是伺候过男人么,这种事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很简单的吧?你为什么不能帮帮我们?”
“萋萋,别说了。”
茯苓再也不能忍受,在泪水坠出眼眶之前,推开俩人跑了出去。
跑了很久,双腿酸痛也不停下,直到再也没了力气,栽倒在了地上。
十二月的天气冷得像冰窖一般,朔风一吹,脸上如被刀剜的疼。
王府四面的高墙,刹那间成了牢笼的铁栏,黑夜中的树影全都化作鬼魅魍魉,张牙舞爪地涌过来,要将她淹没。
——逃。
逃走吧!
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逃出去,活下去!
念头来得如此汹涌,逐渐占据了整片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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