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
从一个男人辗转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中。
从此之后,循环往复,再也不能自主。
今时今日,茯苓方才知晓,自己当初的选择,错的有多离谱。
方知晓,自己踏进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闭了闭眼,又再睁开,“崔湛,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她颤声,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了他,明明有了答案,却还是忍不住要问。
每一个字都淬了血,一字一顿,小腹更是传来一阵紧缩的疼痛,疼得脸色发白,却强撑着,重复着问他,“你把我当成什么?”
窗外疏枝横斜,突然被风雪压得打向窗口,发出战栗咬牙一样的嘎哒声。
崔湛长身玉立,衣摆如雪。他的眼睛在细密纤长的眼睫下,显得极为缜密疏离。突然抬手,指尖冰凉凉的,印在她的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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