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下有团红色,被他随意一脚,便踢到了旁边。
“拿出去烧了。”
啊……烧了?
对方总是语出惊人,茯苓都有些招架不住。
这可是朝服……上面没任何破损,甚至干净整洁得像是新洗出来似的,为什么要烧了。
崔湛眼睫轻阖,眼尾仿若一笔写到极致的墨,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
真是养尊处优久了,爱洁成癖,茯苓抱起那还带着香气的朝服,手指抚过那样很有立体感的刺绣,不禁嘀咕:
“公子既然讨厌我,干嘛要我进来伺候。”
崔湛掀开眼帘,睨向她,“我讨厌你?”
茯苓委屈道:
“难道不是因为我刚刚抱了公子,才想要烧掉这身衣服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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