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理;二,跟我道歉;三,处理加跟我道歉。”
站在窗边的总经理:“……”
阳台放大了孔祁新的抑郁,他的声音黑夜里透过听筒飘散在风声中,就像深闺怨妇。
“我有时候真的很理解你们为什么一个个的选择从商,所有人都和我背道而驰,你们就是为了当甩手掌柜。焉昀鸣打我电话,开口就骂我,说我有病办这事,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出差去了昨晚才为了你生日赶回来。他不听我解释,就挂了。
你呢,你跟我讲话这态度,焉昀鸣那狗东西就算了,他就小我几岁,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惯了,你呢,你小我多少你这么跟我讲话,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嗯。”
“……”
“我是为什么从商,你不知道?”靳令航的语调格外漫不经心。
孔祁新哼笑:“那还不是你小时候自己狂的,烧了人一个公馆。”
“你不知道为什么烧?”
“我知道我知道,人侮辱令家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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