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悠悠笑道,“那行,靳公子还说您要是办不了他就自己来呢。”
“这不是能不能办的问题,是他确实可以自己去啊,要搞那个发通告的人,直接找他那个哥,找那姓孔的就行,他找我我也得找孔祁新处理,他这个哥跟那个哥不一样,我从商的。”
“靳公子不止要弄那个人,是所有人。而这些您都认识,顺手,所以他让您来,但您要是没空他也不介意自己来。您知道,他的JIN集团在国内没有置业,谁他都不在乎,所以,他让您来已经是一个低调婉转的做法了。”
“哦,还显得他好说话了。”
经理干笑。
“这小子,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也不说有事找我啊。”
“刚刚警察闯包厢激怒他了,不然他可能不会这么做。”
电话中的男人发出一阵无可奈何的叹息,“得了我先联系孔祁新吧,如果他两边都要动的话,我没法子越过孔祁新去处理那个人,回头姓孔的找我啰嗦一堆说我不跟他商量,我这一夜不用睡了。其他事你去给他办。”
总经理:“得嘞。那您忙,夜生活愉快。”
回去复命的时候,总经理看到靳令航靠在窗外阳台的沙发仰头看月色。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宛若覆着银河星光,清隽夜风将烟雾绕他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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