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窝,你懂么?你那个前任出轨给了我危机感,等我眼下这个要是敢出个轨什么的,我才能比他更潇洒地无缝衔接,更快地在圈里公开,我是不会占下风的。”
“……”
车上,经语挑了个粤语情歌听。
那歌曲是歌颂浪子的,颜钿雪一听就感慨上了,“感觉我身边没有一个正经男人,亲戚甭管远亲近亲全是海王,想想也是好累。”
经语怂怂道:“不要这样说啦,得亏我不是男人,不然你就把我骂进去了,你不提起我都已经忘记我那个前任了。”
颜钿雪笑得车子差点走曲线。
“当然啦,我身边也不低调,”她说,“海后一个,高手周柠一个,都是让北市男人津津乐道素手无策的,我跟在你俩身边,都叫不出名儿。”
经语摊手给她解释为什么:“哪怕我不玩,但海王那么多,他们只和玩得起的女孩子玩,只有那种我看不上的会玩单纯女孩子,欺负单纯女孩子。所以我不花的话,我就没得玩了,我这不是还想垂涎一下他们的颜么?爱情我不需要,但是我需要养养眼,心情愉悦日子好过一些。”
“也是。”
“周资本家最近有什么行情么?”经语漫不经心地问,“每天搞学术搞得我都脱离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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