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伞后,他静静注视了佛像一会,缓缓跪下。
低头,合掌,凝目。
他跪了很久很久。
磕完头起身的时候,棠苏子注意到,他之前未染情绪的眼眸里,多了些破碎的猩红。
棠苏子却早已习以为常,月有阴晴圆缺,圆满难得,所以尘俗抱憾。
这位少年,怕也是心有缺憾。
“你好,请问怎么供灯?”
少年走到写灯台,许是刚从巨大的哀痛中抽离,神情微楞。
“施主所求何愿?”
写灯台的小僧童看着眼前这个约摸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哥哥,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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