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九芙见过她在群儒高坐的文会上侃侃而谈,也见过她在群贤毕至的诗会上独占胜场,魏兰蕴从前在家里沉稳少言,是因为从前家里并没有人敢给她半分颜色看。

        她无需多言。

        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软弱可欺的人,相反,她这样一个面对儒道毫不怯场甚至还能辩赢三分的人,是家里最不好惹的人。

        先前魏九芙自辩之时,还在担忧为何魏兰蕴一言不发,是否留有后手。

        现在言语已矣。

        魏九芙倒有一种心中的大石落下之感。

        现在就要看看,魏兰蕴究竟想要些什么了。

        魏九芙抓着魏兰蕴的手并没有松开,她复抬眼望向了魏兰蕴。

        说破嘴的不如打臭拳的。

        魏九芙是深知舟楫同沦的道理的,如果魏兰蕴非要折舟沉楫的话,她在必要的时候,也能当一回打臭拳的。

        “我觉得凶手不是他。”魏兰蕴又重复了一遍,她轻飘飘撇过蓄势待发的魏九芙,望向那男子,缓缓地问道,“你既承认凶手是你,那你的同谋,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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