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火光、烟尘……
吉良吉影捧住断肢,失去了主人的控制,“她”现在完全属于自己了,只有温柔的抚慰,没有愤怒的巴掌。贴在脸上轻轻磨蹭,被爱的安心感涌遍全身:“不说话的你,真是非常可爱。”
又来了,他为你浅粉的指甲涂抹甲油时,向人倾诉本性的欲望再一次上涨。如果今天下午有新人过来的话,你大概就会被当作可替换资源杀掉了……指甲开始“咯吱咯吱”地生长,在杀你前,像往常一样,对下一位受害者兼准女友袒露心声吧。
你枕在他腿上,支着手静静地听他讲。直至最后一根小指涂上甲油,张开五指等待晾干,他讲完了。
你点点头:“好特别的性癖。”然后盯着自己的手左看右看,想从中得知这几根指头到底为何那么吸引他:“唔……虽然不太能get到你的点,但你可以告诉我,喜欢我把手摆成什么姿势之类的,我尽量照做。”
平静地、普普通通地接受了。
你两眼望向时钟,看着那朝自己迫近的分分秒秒,深深地吸气,像在贪恋活着的感受:“我帮了你,你一定要很快很快杀掉我啊。”
他可能,并不是那么想杀你。
政治家某种程度上就是社会学家,而社会由人构成,因此,政治家也多半是人类学家。
吉良吉影才不相信无所事事的退休总统泡在厨房里只是因为“好饿,想闻着食物的香气望梅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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