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戟,毫无后撤的可能,拼的便是不死不休。
卫弃却始终含笑,当长戟越来越近、快要刺入他眼珠时,举戟之人却察觉手中戟重了几分。
他试着再往前推戟,纹丝不动。
精铁戟身越来越冰寒,举戟之人咬牙,挥动另一只手握戟,想要合双手之力杀死卫弃!
咔嚓。
手掌齐着腕线断裂,他的手承受不住戟身的冰寒,居然毫无知觉掉落在地,咕噜噜滚到喜床床底。
卫弃嫌弃地看了眼断手,抱怨:“真没用,没意思。”
他还以为,敢当面刺杀他的人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没想到,这人弱得他连战意都升不起来。
卫弃叹息一声,凭空一点,赤色里衣半松半垮,俨然人间浪荡子,却只轻飘飘的一点,冰杀,整根长戟转瞬间化为破碎冰凌,纷扬落下,那名行刺的刺客,也从脚底开始,一路往上,迅速冰化。
刺客的厚重铠甲、肌肤纹理、眉毛头发……都结满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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