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有一点点在意她吗?
可这怎么可能。
重逢以来,傅蔺征态度那么冷漠,对她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当年她又把话说得那么重,她怎配抱有任何的期待。
她没说话,失神看着窗外的风景。
车子下山后,殷绿打来电话,说今晚和她吃饭,那头例会还没结束,容微月和怀裕说了学校地址,决定过去找她。
殷绿所在的那片校区,就在高三的澜高附近,此时正值放学,高中们结伴而行,书摊文具店堆满了人,街道两边的小吃车散发着炸串卷饼的香味。
她买了瓶青橘气泡水,坐在榕树下的椅子上喝着,夕阳的光倾泻在她身上。
远处,车里的男人静静看着。
半晌他下车去买了个蛋糕,叫来老板儿子,用个糖葫芦贿赂他:“把这个蛋糕偷偷送给那个姐姐。”
小男孩鬼机灵地眨巴眼:“哥哥,你干嘛自己不去?你是不是做错事了?”
傅蔺征挑起唇角,喉间沙哑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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