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多了,没什么事。”

        男人示意了下策划案:“你写的我看了,创意很好。”

        “谢谢。”

        昏暗的室内,只剩一道浅浅的金光透过侧门的高窗户投在他们脚边。

        安静须臾,薄荷蓝莓的烟草味在空气弥漫,男人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沉哑声音落下:“抱歉,刚才车开太快了。”

        “没事,是我自己身体不舒服,”容微月敛睫,“我先回去了。”

        她要走,手腕被轻轻攥住。

        “我送你。”

        容微月垂下的视线顿住,正好落向他的左手腕口。

        七岁那年,她开始学做花丝镶嵌,容承业就教她用皮老虎焊接,当时她力气太小,皮老虎没拿稳,左手腕口就烫了下,她疼得直掉眼泪却被父亲逼着不许哭。

        后来伤口结痂,留下一个月亮形状的疤痕,她觉得很丑,就老是用手或者衣服故意遮着,傅蔺征得知后,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却在相同位置刺了个月亮刺青,和她说着,笑意懒拽:“丑什么,这月亮多好看,老子也刻一个,以后我们牵着手走出去,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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