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淅淅沥沥一夜,容微月吃了颗药,仍旧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清晨楼下一大早就敲锣打鼓搞白事,她被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起床,她看着床头的唑吡坦发呆。

        这药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用了。

        外面还是阴天,她绕过门口堆积的纸箱,走去卫生间洗漱完,回到客厅。

        房间里是简单的白灰色装潢,客厅摆着茶几沙发还有个饭桌,几朵桔梗插在花瓶里,房间整洁但是稍显拥挤,客厅角落堆了几个纸箱,里头是她花丝镶嵌的工具书,都没地方摆。

        毕业后回到京市,她不想回家,独自在外租房,钱都拿去开工作室了,这个老破小还是大学一个学姐介绍的,房东是她表哥,位置偏了点但价格便宜,不用和人合租,还省了笔中介费。

        老小区环境一般,靠近马路噪音大,离工作室远,每天来回通勤要一个多个小时,她居住体验一般,也不想花心思多布置。

        坐到硬邦邦的沙发上,她消毒了下手,戴上隐形眼镜,冰凉的薄膜贴入眼皮,她眼球转了转,原本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

        她仰头看着脱皮开裂的天花板,叹了声气。

        等明年房租到期了,她还是换个公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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