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泄。”
容微月一句话如平地惊雷。
姑妈声音突然卡壳:“……啊?!”
“上次相亲他包里掉出了个治早/泄的药,我对性/生活有要求,这点基本的快乐都给不了,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见面就说以后要响应国家政策生三胎,哪来的脸,姑妈您要嫁也行,反正姑父走了,您可以迎来个第二春。”
姑妈脸气得又红又黑:“你、你这孩子!”
挂了电话,那头还在保持通话的殷绿得知这事,大笑:“不愧是你,这话都敢说!”
她知道容微月是个有脾气的,打趣:“这个人我们就不考虑了,不过其他的你都没想法吗?这么多年一段不谈,是因为……放不下傅蔺征?”
许久没听到的名字敲击心头。
容微月目光微顿:“你哪得出的结论。”
“因为初恋都挺难忘的嘛,”殷绿轻声叹气道,“我听说现在傅蔺征可牛逼了,前段时间我弟还让我帮忙抢明年日本大奖赛的票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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