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刚抱着作业本走进教室,同往常般习惯性地扫一眼自己旁边的位置,却看到江泛予座位旁围着的人群。
他迅速将作业搁在讲台上,几步跨到她身边,一手稳稳托住她的手臂,让对方靠着自己,“怎么回事?”
“她生理期,疼得厉害。”孟昭答道,又看了眼江泛予苍白的脸色,不放心道,“还是得去医务室。”
陈岁桉没有犹豫,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江泛予嘴唇失去了血色,手指发抖。
“走,我带你去医务室。”他声音沉稳,“硬撑不是办法。”
他记得初中生理课上老师说过,严重的痛经可能导致休克。
“要是我们没回来,记得帮我们跟老师说明情况。”陈岁桉对程栖说。
“放心,包在我身上。”
江泛予拗不过几人,只好听话,脚步悬浮地去医务室。
走廊上,穿堂风掠过,江泛予忍不住打个寒颤,起一身鸡皮疙瘩。
“穿上。”少年的外套宽大而温暖,淡淡的皂香混着薄荷气息瞬间将她包裹,挡住了风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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