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陈岁桉在,她的水杯里永远有接好的热水;
她摘下的围巾,对方会自然地接过去挂在自己椅背,含笑看她费力地脱下厚重的羽绒服,听她一边搓手一边咕哝:
“早啊阿岁,今天真的好冷。你敢信,我穿了五层衣服……”小姑娘掰着手指数自己穿的衣服件数。
她面前的少年,就这样停下笔,手支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听她细细道来。
月底某个上午的第二节课,老刘正讲解着复习重点,教室里忽然有人惊呼一声:
“我靠!家人们!下雪了!”
江泛予立刻转头望向窗外。
她的位置靠窗,此刻刚好看见漫天雪花如鹅毛般簌簌落下,纷纷扬扬地将正红色屋顶覆盖。
白与红鲜明颜色对比,雪花将整个校园温柔包裹。
教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着的惊叹,几乎所有学生的心思都被窗外这场猝不及防的大雪悄悄勾走了一半。
毕竟,南城市三年不见得会下一场雪,更别说下这样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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