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已经在医院上班一年多的江泛予从噩梦中惊醒。
梦中,病人的大出血染红了墨绿色的手术服,她握着手术刀的手止不住地发颤。
惶恐又害怕的她在一瞬间想到了陈岁桉。
她想见他,就现在。
凌晨的雾成了胶体,路灯的光被丁达尔效应勾勒出形状。
她坐在医院楼下的长椅,在刺骨的寒风中看见少年时期一直在的那个男孩朝她奔来。
江泛予忽然间就不怕了。
“做噩梦了?”陈岁桉握住她的手,轻声问。
“嗯。”江泛予语气囔囔的。
“不害怕,我在。”陈岁桉把小姑娘揽在怀里,安慰道,“手术会顺利的。”
“把围巾戴好,怎么穿这么少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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