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颦起眉目,又往左边坐了坐,下意识和原弈迟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男人则垂着眼眸,仍然在接电话。
他没有刻意避开,对和她衣料间的厮磨置若罔闻,只是随手取出一瓶进口矿泉水,待撂下手机,帮她拧开瓶盖,又递到了她眼前。
她沉默地接过,仰头喝了口水。
希望能借此保持清醒,也懊丧于即使在这种时候,这个强势又危险的男人,仍然对她有最致命,也最不可抗拒的性吸引力。
或许从19岁那年,她在宁城参加某个富二代的局,被人下药,向原弈迟求助后,她就变得不正常了,无论在什么时间,无论在什么场合,只要靠近这个男人,她的心里只剩下焦渴两个字。
他在她最娇弱的核芯烙下了印记,也在她心脏最阴暗的土壤里,种下了如罂粟花般的种子,它的根部虬劲粗壮,又扎得太深太深,似乎永远都无法彻底拔除。
和他断掉。
就像在戒毒一样。
但她绝对不能为了这种罪恶又病态的欢愉因小失大。
迈巴赫往园区的深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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