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变态。
喜欢慢条斯理地折磨猎物玩。
余光瞥见他衬衫袖角下扣压在手腕处的那块鳄鱼皮腕表,沉穆的鳞片纹路在寒冬下泛出危险的光弧,顾意浓呼吸变乱,想起原奕迟在非洲是有私人猎场的。
寻常的野鹿或兔子根本就无法满足他的胃口,男人更喜欢捕杀大型的猛兽,譬如棕熊,再譬如成年的狮子——这一小块鳄鱼皮就是他的战利品,他收藏了好几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喜欢亲自动手,一寸又一寸地割下战利品的血腥皮囊。
这么和他耗下去。
实在不是个办法。
顾意浓长睫轻颤,语气有些无力,问道:“原弈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再这么折磨我?”
“我折磨你了么?”他的语气透着意外,眼底的情绪却很寡淡。
顾意浓抬起头,直视着他:“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男人沉闷的笑声落在耳边:“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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