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Ezio进来,坐在扶手椅处的原弈迟便恢复了平日冷漠又强势的模样,适才稍显孤家寡人的寂廖轮廓,仿佛只是一个幻觉。
他仍是最高不可攀的上位者,让人望而生畏。
男人薄唇微抿,佩戴鳄鱼皮腕表的左手随意搭在椅侧扶栏,长腿交叠,沉黑色西裤有自然的垂坠感,稳重且绅士气息浓郁的孟克鞋泛着高级皮革独有的光泽。
旁边的异形胡桃木边几上,躺着那套黄钻珠宝的保管箱,刚才安保人员帮忙查验后,就一直保持着打开的状态。
宝石精细的切割面不时闪出刺目的火彩,让Ezio忍不住眯起眼缝。
——那位美艳动人的顾小姐特意挑在今晚将珠宝送还,多少有些挑衅的心思,也表明她对选择离开原弈迟后要承受的代价和后果毫无畏惧。
但Ezio看原奕迟的反应,还算平淡,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种局面。
男人眉目深敛,没什么情绪地问道:“我认识那个人?”
“他是您在牛津大学的同届校友。”
Ezio边回答着,边将事先准备好的档案袋递了过去:“那个人和您参加过同一场赛艇对抗赛,是您的队员。”
自1829年开始,牛津和剑桥这两个英国最顶尖的大学就有了在泰晤士河畔举办赛艇对抗赛的传统,原奕迟和梁燕回在刚入学的那年,都被选为了男队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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