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晨原本就东倒西歪的身躯越发踉跄,她模糊中伸手,推了它一下。

        老虎没动,她那点细微的力道对于老虎来说几近于无。

        朝晨像是往常被缠烦了一样,顺手摸了摸身侧毛茸茸的脑袋。

        手触到不同于以往的大脑袋,和硬度长度完全不同的毛时,才意识到了自己干了什么。

        她把这只老虎当成了猫,安抚又敷衍似的揉了揉脑袋。

        前世她家那只猫很高冷,但如果她晚上出去玩,很晚才回来,那只猫又会嗷嗷叫着跑到她跟前又贴又蹭,粘人的很。

        朝晨每次晚回来不是作为社畜去应酬,就是私底下和同事一起因为得了奖金或者别的什么事庆祝,也是要喝酒的。

        次次回来都东倒西歪,平日里那些亲近毛茸茸的心思也收敛大半,每回都敷衍又安抚似的揉一揉一旁伸来的小脑袋,赶忙就进了屋睡觉。

        今天的状态和那会儿差不多,所以她一时失神干了大胆的事。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在老虎眼中瞧出什么反感的神色来,恰恰相反,它低头,用大脑袋拱了拱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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