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等几人牵马进入客舍之时,孟大夫正在为一名病人看诊,他无意间看到獬他们,心里赞叹不止。
如果人人都是这等壮硕模样,他每天不必忙的连口水都喝不上了。
不过,身体生的比獬又要强健一些的郎君,孟大夫不是没见过。
“若是腿上没有受伤,那可真谓是猛虎苍狼在世。”他出声感叹,寻常男子受了那么重的伤,早就死了。
他诊脉的病人闻言,好奇地问那人是谁。
孟大夫笑笑,答道,“一位落了难的贵人,所幸命有福荫大难不死,遇到了心地善良的女娘,将他背回了家中。”
獬多年习武,耳力非凡,听到孟大夫口中的贵人二字,他遥遥瞥来一眼。
救人的是一位女娘,那应当不是他们家使君,使君身形颀长异于常人,足有八尺二寸,力气弱小的女娘怎么可能背得动。
耳后,那股灼人的热意久久不散,一直到麻绳搓好,张静娴的耳朵都是红通通的。
期间,她如临大敌,时不时警惕地看向酸枣树下的男人。
好在,他没有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些莫名其妙的举动,黄昏前,张静娴用麻绳将木板串起来,铺成了一条小路。
她试着推动辇车,从头到尾没怎么用力气,很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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