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娴再不能装作无事发生,快速地躲开,神色警惕。

        谢蕴脸色不变,只眸色深如幽潭,淡淡说道,“这里只你我二人,阿娴的表兄不在,身上不必熏香。”

        装扮加上熏香,她的花样很多。

        “我没有……”张静娴无力地反驳,她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哪有功夫折腾这些,也只有他们那等出身不凡的世族方方面面讲究。

        再者,她熏不熏香和表兄又有什么关系?

        张静娴觉得他莫名其妙,和前世有段时日很相似,她恍惚地抱着麻绳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然而,正在这时,谢蕴微笑着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话。

        “哦,我想起来了,相之是我的字,四年前叔父为我所取。”

        闻言,张静娴的呼吸停滞,立刻就问道,“还有呢?郎君还想起了什么?”

        谢蕴却没有回她,而是掀开眼皮,定定地望着她的脸,眼神阴鸷,“躲什么?我很可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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