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又发现了这个农女身上的一个优点。
第二天,当张静娴恭恭敬敬地捧着一片麻布到他的面前,给他看昨日学着写下的字时,他斜倚在榻上,目光定了一瞬,薄唇吐出两个字。
“尚可。”
对谢蕴而言,这已经算是一种夸奖。
他觉得这个农女平日里虽木讷愚笨了些,但在识字写字上有几分天分,不枉他突如其来的兴致。
“全赖郎君教导,我心里感激不尽。”张静娴半垂着眼眸,干巴巴地向他道谢。
本来是一句谁都可以轻而说出的客套话,可谢蕴就像是嗅到了血腥气的凶兽一般,幽深的视线由下及上缓缓地打量面前的女子。
她依旧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全身上下唯二的艳色是青色的发带和手腕间的彩绳,符合她的身份,却又带着……少许心机。
比如,她今日用布帛束起了腰肢,一手便能尽握。
“阿娴急着打扮自己,除了识字,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神色格外平静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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