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什么啊?”
他反问,笑声阴森森的。
“一开始我怕劳烦郎君,但现在我只想郎君你开心。其实我很想和郎君学识字,梦里都是。”
张静娴犹豫再三,向他说自己在梦中拿炭条写下了两个字,“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从山林传来的鸟鸣声此起彼伏,令人心慌的沉寂中,谢蕴的喉咙蓦然滚了一下。
这个农女真的知道自己不知廉耻地说了些什么吗?她眼巴巴地和他说,她在梦中梦到了他。
“写了什么?拿来给我看看。”
……
张静娴无法,为了村人和表兄他们,只好将夜里铺在身下的麻布拿给他看,所幸上面的字迹并未被她擦掉。
黑色的两个字,有些稚嫩。
“阿娴。”谢蕴的神色几乎没有变化,指骨却用力地扣着木轮,念出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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