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同样没有回应她。
房中静了一瞬,落针可闻。
张静娴屏紧呼吸,与他的双眸对上,发现他正盯着自己,漆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
阴冷的寒光稍纵即逝。
温和的假面在她道出他的难堪时,总算碎裂了一部分。
好在,前院忽然传来了呼唤张静娴的声音。
是隔壁的邻人秦婶儿。
“阿娴,牛车进村,你刘伯把城里的大夫带回来了。”
秦婶儿思及贵人在房中,敲了两下院门,张静娴放松自己的身体,走过去将院门打开,对着秦婶儿笑笑,“这次太麻烦您和二伯。”
“不麻烦不麻烦,你刘伯还能借光坐牛车去一趟县城。以前,非得磨破一双草鞋才能走到城门。”秦婶儿语气带着羡慕,她这一生也只刚成婚那天坐过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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