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甥二人的交谈断断续续地传入谢蕴的耳中,他微微眯眼,明白了为何这农女的舅父会有方才的一问。
女十七不婚要交罚粮,她已经交了两年,如今已有十九岁。
亲人着急在情理之中。
谢蕴对此反应平常,他今年二十有四,仍未婚配。十九岁未曾嫁人在他看来自然算不得什么,不过却是可以从中入手。
张双虎再度走入屋中,对谢蕴的态度友善了许多,并为之前自己的失礼道了歉。
谢蕴朝着他礼貌地微笑,说自己一点都不介意,“您是娘子的长辈,惦念她之心为人动容。”
因为他这句话,张双虎脸色和缓,他年轻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凡是士族,贵族,每一个都盛气凌人,恨不得把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视作脚底的污泥。
不管如何,这位贵人的姿态让人颇有好感。
他正欲询问谢蕴有无需要他帮助之处,屋外传来了唤他阿父的声音,很是着急。
张双虎听出是次子在大声喊他,快步往外走。
“阿父,阿母让你快些归家。”张入林气喘吁吁地进去篱笆围成的小院,看到父亲和从厨房走出的大姐姐,他面带羞愧,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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