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只是沉思片刻,便吩咐刘二伯和他的次子驾着村中唯一的牛车去县城请一位大夫。
西山村距离县城的路崎岖难走,中午去县城,基本得等到第二日才能归来。
“贵人既是为你所救,就先留在你家中,好生照顾,不可出差错。”接着,乡老又语气严肃地嘱咐张静娴,并未有把谢蕴移到自个儿家的想法。
张静娴眼睫毛颤了颤,平静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想岔了人心的趋利避害,乡老只想要好处,不愿承担风险。
起码在县城大夫诊断出结果之前,谢蕴还要留在她的家中,由她照顾。但无可厚非,毕竟人是她决定背回来的。
随后,乡老和秦婶儿等人离开。
张静娴关上院门,将弓箭和藤条一一放好,定定地看了半晌占据她床榻的男子,一言不发去厨房用陶瓮烧了些热水。
她自己就着热水吃了一块干硬的麦饼,然后找出珍藏的蜂蜜,混着一点盐块弄了一碗又甜又咸的水。
说来,这个法子还是将来的他轻描淡写告诉她的,言可以暂时补充气血。
张静娴走向床榻,面无表情地捏着谢蕴的下颌,将一碗水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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